重慶
離破曉還有一段時間,我们已到重慶火車站,擠的水洩不通的大廳吵雜的像菜市場,返鄉離境就在這景像中匆促的交待.我们又搭了報社的座車前往目的地,山城重慶的夜晚真美,只見萬千盞昏黃閃爍的燈火在山腰上招搖擺動著,令人醉入其中.
重慶
離破曉還有一段時間,我们已到重慶火車站,擠的水洩不通的大廳吵雜的像菜市場,返鄉離境就在這景像中匆促的交待.我们又搭了報社的座車前往目的地,山城重慶的夜晚真美,只見萬千盞昏黃閃爍的燈火在山腰上招搖擺動著,令人醉入其中.
成都
到了成都機場,在擁擠的人群中找到了堂哥堂嫂,像吃了一劑定心丸. 我因與他们從未謀面過,所以彼此熱情寒喧細心打量. 說實在的, 表嫂尖銳高昂的四川口音,我幾乎聽不懂她在說什麼,我只知道她笑我就笑,她皺眉頭我就跟著皺眉頭,反正不斷重複她句尾的話準沒錯,就這樣我们還是聊上了好一陣子令我莫名其妙的話題.
桂林 - 四月一日
我累了,覺得既衰弱又疲乏,冷風,細雨與涼氣充塞整個桂林市死寂漆黑的深夜.身負超重行李,內心缺乏安全感,人生地不熟地下車,又焦慮的怕遇到壞人,在多霧的夜半中找個投宿的地方,真是困難.
走出戶外,此時已近深夜,山邊的野草,被涼風吹得如浪般舞動著,我與一同前去算命的朋友多人,在深夜路燈孤寂的照耀下,內心不斷的翻嚼著測字先生所給予的天機.
三月中旬,家父決定了探親起程日期訂於三月二十七日,我也不免俗的到廟裡求籤祈求平安符,廟中深黃色的香火,映入每個人的眼簾,襯著目光中的摯誠光芒,每位祈禱者嘴唇迅速仙動著,發出一連串的祈求.